“什么?”吃惊脸。
祝煊又挨着她耳畔低声说了一遍。
沈兰溪抿了抿唇,一脸复杂、欲语还休的吐出一句,“还好沈兰茹是十月十五成婚。”
皇上十月十六薨逝,此后三个月,民间都休想办喜事,就连那些流连花楼的浪荡公子哥儿,这段时日也都得消停,若是被人捅出去寻欢作乐,谁都别想好过。
祝煊叹息一声,将今日探子说的事一并与她说了。
确如他所料,如今各府州都先后发兵了京城去勤王,乱起来了。
只川蜀偏僻些,消息尚未传来,一连西南部的州府也尚且未听得消息,肖萍今日紧忙让人发了信出去。
“也没收到父亲的信,不知他如何了。”祝煊担忧道。
沈兰溪说不出安慰的话,脑子飞快的转着。
沈家手中无权势,三皇子定当瞧不起眼来。只是祝家树大招风,他若是登基。不得群臣承认,那势必是要几个巩固大臣与他为伍,祝家就是最好的选择。
但祝家那样积声誉百世,祝家主想来也不会与他同流合污,如此一来,那便凶多吉少了。
“……还好祖母与母亲此时不在京中。”沈兰溪语气不掩庆幸。
不得不说,祝煊也这般想过。
这般境况,能少一人遭祸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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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夜话半宿,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
事情吩咐了下去,祝煊也没好忙的,静等着派出去的探子和不知期的家书。
他梳洗后出了院子时,正巧遇见回来的祝允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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