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轻笑,“嗯,再见。”
king出了咖啡厅,脑海里响起霍寒辞的声音,“别听他的。”
萧绝当初在京城的时候,故意跟池鸢套近乎,惹得霍寒辞也吃了一段时间的醋。
现在他明着忽悠king,而king在有关池鸢的问题上,说白了就是没有脑子。
真要去买钻石戒指,下次还会被呼巴掌。
“我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霍寒辞,你是担心我把池鸢哄好了,她不希望你再回来了吧?”
霍寒辞真的很不想承认他跟king有什么相似之处,真的很丢人。
大概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他们都很爱池鸢。
king要是不长这张嘴就好了,池鸢哭了,他只要沉默的抱着对方,就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
偏偏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在火上浇油。
霍寒辞不说话了,这个人对他有很大的逆反心理,他越是劝阻,king只会越去执行。
这个世界上能劝他的,只有池鸢。
能忽悠她的,只有池鸢的亲人。
如果是霍长老用这招,大概早就人首分离了。
king这个人,不仅在跟池鸢有关的问题上很任性,甚至还很双标。
如果他真的不乐意帮萧家,当初就不会把萧绝送出去。
但他就是爱争嘴上的输赢,以至于萧绝都想看他继续被池鸢扇巴掌。
king没听到霍寒辞继续反驳,只觉得走路都更有底气了。
而咖啡厅内,萧绝坐在原地,指尖淡淡的磨砂着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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