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需要时间这味良药,才能调节一切。
到了?勤政殿,果然有好几位太?医在此会诊。
曲凝兮和丁雪葵没有急着进入内室,而是在外间询问福智公公,“岑公子怎么样了??”
福智公公没让她们进去,低声回道?:“胸口有箭伤,左胳膊差点?就被斩断了?筋脉,挺严重的呢……”
丁雪葵嘶了?一声:“那?他的胳膊不会废了?吧?”
福智一摇头道?:“太?医也不敢笃定说安然无恙。”
只能边治疗边观望后?续了?。
待几位太?医给上药包扎妥当,里头岑焰花穿上了?衣裳,曲凝兮两人才进去。
陆训庭在一旁坐着,面色微冷。
他和岑焰花,皆是错位的人生,他们从小相互扶持,一直以为是亲兄弟。
如今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谊岂能有假。
岑焰花贸然去找蒙天?石,他当然难以苟同,若非运气好撞上接应之人,这次多?半会折在西北。
“稚鳕,”陆训庭唤了?他的表字:“你应该猜到了?,你名?字的由来。”
稚鳕是一种深海鱼,内陆不曾听闻,定然是远在东南的岑秉郡为他所取。
身为父亲,他未必不牵挂儿子。
而说起当年的恩义,此事可以从长辈口中?得知。
岑秉郡年幼时生活在大山里,常年受到山匪侵扰。
数量不算庞大的一群匪徒,却足以让手无寸铁的普通村民束手无策,时时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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