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是要吵架,说道理而已,温岁解释前忽然收到一条微信,她看了一眼便匆匆往外面跑。
缪弈看看祁鹤,看看逐渐合拢的门,再返回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祁鹤的表情。
大概两三分钟,音乐继续播放,祁鹤盯了一会儿她离开时关的门,浑不在乎地撇开视线。
场子热火朝天地嗨唱舞动,缪弈走过去撞了撞他的肩,“待会去......”
“不去,”他道,无心地把玩车钥匙,“没意思。”
无多余冗谈,男人起身拎着大衣出门。
——
苏菡肠胃炎发作去医院挂了急诊,温岁火急火燎赶过去时她躺在病床上,另外两个室友趴在床边也睡着了。
凉风吹拂窗帘,月夜阒静,她大致扫了眼病号单子,放下心。
温岁疲惫极了,她慢慢地滑坐到椅子上,四肢都绵软没力气。
睡一觉就行,大概。
女孩迷迷糊糊地闭上双眼。
她做了梦,很长很长,无数次想睁开眼,但提不起半点精神,眼皮犹如被黏住。
明天就是周末,她一定要睡得昏天黑地,好累,温岁坐在司机的车上,浑浑噩噩地想。
老徐从后视镜看她,忧心道:“小姐,您脸色不是很好。”
“我没事,爬山累着了。”她勉强露出微笑。
汽车停在樨园前,温岁跟他道别,走进玄关外套都来不及脱一头扎进沙发里。
身上一阵热一阵冷,后来打开了暖气也还是冷,恶寒袭身。
她躺在沙发上,抬头望金碧辉煌的吊灯,连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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