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的卷发,红唇,也就几个月没见,总感觉恍如昨天。
事实证明,钟姒就是专门来堵自己的。
不然,谁还能?跟她像祁鹤一?样,天天老天追着?喂饭地凑巧碰到。
“温岁。好久不见。”钟姒扬起一?个标志性礼貌假笑?。
温岁停下脚步,两人都穿高跟鞋,但温岁个子比她稍矮点?,气势不输。
“你好。”
钟姒挑眉:“别那么生疏嘛,大家老熟人了,自从祁鹤跟你离婚,我也好久没见到你了,今天真巧,结束去喝一?杯?”
她说的话还真是语病百出,温岁表情不变:“学过语文吗?主次顺序搞不懂?”
钟姒皱眉:“什么?”
“我跟祁鹤离婚,不是祁鹤跟我离婚,别说你不知道协议书谁先签的,离婚谁先提的。”她道。
“那么较真嘛。”
“我就是较真。”温岁很快接,“再不较真还不知道某些嘴怎么编排我,钟小姐说对不对。”
钟姒尴尬地笑?,撩了撩头发。
她说:“你变了好多?呀,以?前老低着?个头,特软弱,还是那样可爱。”
“我并不会为从前某种性格而感到耻辱,因为自我性格不是他人借此胡作非为的理由,钟小姐也少说这种茶香四溢的两面话。”温岁道,“我可以?在我爱的人爱我的人面前软弱,但不会是对你。”
钟姒几不可察地磨牙:“温小姐,你不要因为阿鹤对我怀有敌意……”
她没说完,对面的女生禁不住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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