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自己多嘴,我府中的医师是哪里来的,你都能抖漏出去,他日是不是也能把军情密报告知他人,让我死的粉身碎骨?”
他气的不是塔木撮合他和图丽,塔木在想什么他心知肚明,延塔雪山上的刺杀暴露了他身边藏有敌人的眼线,祝珩是他的软肋一事很快就会传开,为了对付他,敌人肯定会从祝珩身上下手。
塔木今日多说一句府中的事,他日就可能将祝珩置于险境之中。
燕暮寒无法容忍这种事发生。
图丽被吓傻了,她听得出来塔木受罚是因为告诉了她医师的事:“暮寒哥哥,是我逼塔木说的,不关他的事,你别罚他了。”
“嘴长在他身上,怎会不关他的事,殿下可真会说笑。”燕暮寒皮笑肉不笑,“殿下身份尊崇,若是看不惯他受罚,大可以命令我住手,亦或是找王上帮忙,我一介臣子,只有听命的份儿。”
燕暮寒一身反骨,最厌恶被命令,若是拿身份去压,是能让他暂时听话,但也会彻底抹杀他们之间的可能。
图丽咬着嘴唇,她想要燕暮寒的心,而不只是一纸婚约。
穆尔坎到了:“见过将军,见过王女殿下,不知将军找我所为何事?”
“既然殿下不打算插手我的家事,那就请一旁静坐,你要的茶马上就送到,待忙完了我再着人送你回王廷。”燕暮寒命人拿来军杖,“穆尔坎,本将军受了伤,你代我行三十军棍的罚,不许留手,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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