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档子事后,承受一方根本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走路都费劲,别说骑马了。
也正是因为了解过,他才知道作为承受方要承担多么大的痛苦。
他是断然不想让祝珩吃这份苦的。
燕暮寒有些纠结,但若是让祝珩要他的身子,祝珩这副气虚病弱的身体撑得住吗?
自从医师说祝珩虚,他们连手都不用了。
他纠结着纠结着,不小心将这事说了出来,然后就将自己送到了祝珩的手心里。
“是呀,我肾虚体弱,所以小石榴得自己动。”
祝珩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
燕暮寒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妙,可不等他找补,藏起来的东西就被祝珩拿了出来,然后他就开始自己动手,亲自展示那些助兴的东西要怎么用。
首当其冲的就是玉质棍子。
燕暮寒微微向后仰头,靠坐在祝珩怀里,他的脖颈拉直成一条线,喉结凸出,上面渗出了汗,显出盈盈的水泽。
当时在喉结上咬的太狠,牙印还没有完全消退。
祝珩视线往下:“小石榴的胃口好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没有进展。
燕暮寒深吸一口气,偏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过了没几秒,祝珩只听见闷哼一声,怀里的身体骤然发起抖来,热汗褪去,就连脸色都变白了。
祝珩一阵心惊,连忙捏住他的手腕:“你疯了吗?”
玉质的器具滚落在行军榻上,发出一道闷响。
祝珩伸手揉了揉,松了口气,狼崽子太莽撞了,但还好尺寸选的合适,没有出血,只是有些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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