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声音一点波动都没有:“放心,这位沈先生不是一般人。把他当重病病人小心伺候反而是看低了人。他不怕这些。”
我在心里笑了下,虽然认识不久,还是这种不讨人喜欢的原因,但这位医生倒也算个知音。
在医生说话过程中,裴追一直在调整我的挂水瓶,靠垫之类的。
他这样琐碎周到,是想让我舒服些。但其实我现在全部意志都在对抗周身强烈的痛感和不适,撑着不昏过去。这些细节对我已无足轻重。
“裴先生,你其实可以偶尔适当离开一会。”过了一会,医生对裴追说:“你在这里,他怕你担心。”
裴追沉默了许久,然后问医生:“他打了药会舒服一些吗?”
医生说:“会。我们的疼痛科有一套专门适合这种情况的疗程,能减轻很多痛苦。”
裴追又问:“那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这次,医生却没有立刻回答。
我说不出话来,却已在心中有了答案。其实医生最开始那句“先减轻病人痛苦,再考虑其它”便是个常见的委婉拒绝了,常见于肿瘤晚期已没有手术必要,建议保守治疗等死。
裴追未必想不到,只是……他或许不愿去想。
“手术意义已经不大了。”良久,医生直白道:“裴先生,这也是你找来的那位专家刚才和我们一众医生研讨的结果。”
“怎么会……”裴追低声道:“之前明明说可以。为什么?还有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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