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狡黠着完全看温遇旬脸色行事,他表现出生气眼珠就委屈往下转,要是没生气就还是敢眨眼睛直直看他。
温遇旬没睡多久,眼镜扔在屋里没戴,脸上还带着长期缺觉的倦意,他今年大四,院里重视他拔尖的能力,就算保研还要被导师抓去帮忙,三天只睡十小时。
“你在这……”沈榆察言观色,“睡觉啊?”
温遇旬懒懒“嗯”了声,眼神里有迷蒙的柔软,声音也和完全清醒时的理智冷淡差别挺大。
沈榆想到他上次来喝酒是和章济年一起,谈话间也皆是熟稔,猜到关系不一般,但还是好奇问:“怎么在这里睡?”
温遇旬言简意赅:“每周五都来这待会儿,今天太困,没心情喝酒,来这眯一觉。”
看沈榆一副没完全理解的样子,温遇旬真心实意被他呆愣没反应过来的表情取悦到,补充解释道:“章济年是我叔父,他是老板,我也是老板。”
“够不够格在这里睡觉?”
沈榆没想到是这样的关系:“够了,够了。”
和沈榆聊了几句,温遇旬完全清醒了,抓了抓头发往后捋,风也随他,将他的发丝往后吹再扬起。
他往旁边看了眼:“搬东西?”
沈榆点头,温遇旬就又问:“为什么不开灯?看得清路么?”
他有轻度夜盲,但沈榆没这种烦恼,原本想回“看得清”,转念一想举个电筒照来照去也挺累人,于是说:“不知道哪里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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