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赵学礼将发生的事大致与张典吏说了一遍。
张典吏也是惊讶,没想到那么多守夜的人都没能察觉异样,人偏被赵姑娘抓到了。
“也是巧合,”赵学礼为女儿辩解两句,“刚好那人自己摔晕了。”
可真巧!张典吏暗自腹诽,别人咋遇不到呢?赵家人再怎么遮掩,也挡不住让人看到赵家姑娘的聪明。
思量间,张典吏就看到了宋太爷等人。
宋太爷将手里的信函递给张典吏:“信函的内容我没看,我瞧见私印上的名讳是赵景云。”
张典吏凑着火光看过去,先看了看私印,然后又去看这封信函的内容。
赵景云与赵景言提及洮州的乱象,衙署将搬迁来的百姓直接入籍军户,军户耕种的田地,本该上缴朝廷,他们却挪为私用。
不止如此,他们还驱使军户为他们做事,那些军户俨然成了他们自家的仆役。整个洮州的官员沆瀣一气,如同铁板一块,他想要查到证据,上奏朝廷,千难万难。
赵景云想到两个法子,一来他找到了一些证据,还藏起了几个被强征为军户的百姓,需要赵景言前去接应,只要这证据在,就有可能让洮州的情形大白于天下。
二来,赵景云让赵景言前去兴元府求助,请兴元府知府派兵帮忙。
张典吏看完之后,将信函折好。神情复杂地望着地上的丁荣,他知道到了洮州可能会遇到些麻烦,但这才走到半路上,麻烦就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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