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戚灯晓也注意到,姚灼脸上的面巾,是在遮掩一道明显的伤疤。
“回头孩子生了,一定请二位来吃酒。”戚灯晓笑盈盈地邀请,严之默和姚灼也笑着应是。
最后临走时,戚灯晓和裴澈一起,将严之默夫夫送到门口,待两人走远后,才相携回店。
一桩大事敲定,无论严之默还是姚灼,心情都好了不少。
尤其是那六根蜡烛换的钱,加上定金,又入账二百文,算上从家里带的一千零五十文,再减去给麻三的车费和打灯油、买黄纸的钱,剩下可以支配的尚有一千一百九十五文,可以买不少东西了。
严之默正算着要买粮油,买菜肉,姚灼却掏出村里王大夫给的药方道:“夫君,生意谈好了,咱们先找个药房给你抓药吧?”
听到这个药字,严之默已经开始觉得嘴里发苦了。
虽然上辈子他也没少吃药,但现代的药到底以片剂、胶囊为主,可到了这里就只能喝汤药,王大夫开的药方又苦又酸,喝完简直感觉肠子都在打结。
于是之前他和姚灼的几副药吃完之后,灼哥儿首先表示自己身体健康,不需要再喝药,严之默也足足逃避了好几日不想提这事。谁想王大夫后来送来一个药方,说其中有几味药他这里没有,让严之默回头去镇上的时候,到镇上药方抓药。
这下好了,姚灼对这事如此上心,喝药是逃不过了。
姚灼见严之默迟迟不答话,转过头来盯着他看了半晌,迟疑道:“夫君,你该不会是怕喝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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