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从头到尾都是你?对我说话?,还对我说了那么暧昧的话?,我都还没有脸红呢,你?脸红一些什么呢?”
温雪致将她的鸭舌帽给藏在了身后不让她拿到,微微歪着头看着她,似乎并不明白。
慕染知道她是故意的,又羞又气,心里更加是产生了一种和别人沟通交流的抵触,一言蔽之,她又想封闭自己不和任何人交流了。
反正和别人交流真的好麻烦好难,如?果可?以?她只想一个人安静地活着,什么话?都不说。
慕染记得她穿书前因为要参加一个大赛,她的妈妈让她单独训练,将她关在了一个大的训练室里,只有几面巨大的镜子陪着她,除此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她就在这几面镜子的包围之中不断地跳啊跳啊,永无休止地跳动——
这不知怎地让她想起音乐盒上只要一拉动发条就不断跳舞的芭蕾玩偶。
她就是那个玩偶,只是她就算没有被拉上发条那也?还是要不断跳啊跳啊,跳到死为止。
这或许才符合她的妈妈理想之中所想的为跳舞而生,为跳舞而死吧。
而那个为跳舞而生,为跳舞而死的人有什么想法?谁会在乎呢?
她也?不会去?在乎啊。
反正都跳舞跳死了,什么想法?都不重要了吧?
而她现在仿佛又回到了那种状态,反正她在温雪致面前就是一个工具人,其实也?没必要去?扯什么别的有的没的吧?
她是什么想法?对方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她只是为了某种不知名原因去?纵容她,假装喜欢她,却是总喜欢看她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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