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逢歌比平时晚来了将近十分钟。
谢忱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和家里新住进去的新朋友有关。
他那好侄子昨天在公司也是丢了魂一样,虽然看起来做事迅速,甚至比平时效率还高。
但别人不知道,谢忱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谢逢歌分明就是着急回家,行事雷厉风行,但看神态怎么都是家里有人的那种。
谢忱还以为谢逢歌今天不来了,没想到他刚刚做完一组腿部训练,门口就进来个人。
“啧,脖子怎么被挠了?”
没有西装革履的遮蔽,谢忱一眼就看见谢逢歌脖子到锁骨位置的红痕。
谢逢歌视线下瞥,也落到拿出伤痕上。他皮肤太白,以至于这条抓痕显眼得很,结痂的周边依旧浅浅印着红色。
谢忱玩味地朝谢逢歌一笑,“进展还挺快?会挠人了?比我当年追你婶顺利很多啊。”
谢逢歌淡淡地扫了谢忱一眼:“只是被家里的小猫挠了而已。”
“啧,小猫。”
显然谢忱是不信的。
谢忱向来不被谢逢歌表面的清冷禁欲所迷惑,他曾无意撞见谢逢歌藏在公寓里一整个书房的兰笙的照片。
所以他清楚地知道谢逢歌骨子里的疯狂。
什么人会连续三年收藏同一个人的照片?像集邮一样去收集各种场景和各种情态下的照片?
甚至每一张照片的背面都写着一行字,哪怕只是文字,都能够直白地感受到强烈的情绪冲击。
谢忱始终忘不掉自己当初看到的第一行文字,那种强烈到几乎让他作为一个长辈都头脑一白的冲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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