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狗胆包天的给景淮下了药,也怪他们松懈,竟然着了道。
就在景淮在房间里休息的时候,有人提前买通了酒店,往景淮的房间里塞了一个全身是病的女人,目的就是想毁了景淮。
景淮中的药,药性极烈,要是换一个人没准还真的就着了道。
但偏偏中药的人是景淮,能乖乖受人摆布那就不是景淮了。
于是这位‘贞洁烈男’就从二楼跳了下来……
不过幸好楼层较低,景淮也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发生了这种事情,乔高逸第一时间就让人封锁了整个会场。
可能大部分的人只知道酒会出现了意外,但具体是什么意外就无从得知了。
景菀缓缓开口道“这场人为的意外,是不是?景家人干的。”
乔高逸沉默不语,但是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无声的回答。
景菀猛的站起来,对着乔高逸微笑道“时间不早了,高逸哥我该回学校了。哥哥明天早上醒来之后记得通知我。”
乔高逸看了一眼时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景菀微笑着婉拒了乔高逸的好意。
“不用了,席家的司机送我过来的,现在还在医院门口。就不劳烦高逸哥再给我安排司机了。”
离开医院的景菀当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学校,而是让司机拐道去了沧市一处不起眼的偏僻筒子楼里。
司机并不知道景菀这么晚了还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但是景菀却只是让司机在楼下等着。
进入筒子楼里的景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只沾着血迹的兔子面具并戴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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