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嗜血的笑,“裴司翰,认识这个吧?”
裴司翰垂眸,看见瓶子上有温向慈贴的标签。
硫酸。
“你老婆常用的材料,我就知道拿来有用。”
光头让人把他摁在椅子上。
脱掉裤子。
硫酸往膝盖上倒。
裴司翰睁大眼睛,伸长的脖子青筋暴起。
痛到极致,耳朵嗡鸣,却依旧盖不住那群人残忍的笑声。
“温教授的东西果然好!”
“这么快就看见骨头了!”
“痛不痛啊?痛就喊一声爸爸,爸爸放过你。”
……
裴景川带头,跟一群保镖追裴司翰那辆车。
温向慈坐在换药室里,配合医生处理伤口。
“女士,请你放松。”医生第无数次安抚,“你这样我很难给你检查,你现在情况比较危险,要抓紧时间处理。”
她被一刀刺中动脉。
又开了那么久的车,流了很多血。
不配合检查,会休克出事的。
温向慈恍若未闻,跟医生说,“外面有什么消息,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医生无奈,安排麻醉师就位。
一针麻药下去,温向慈再大的力气,也不得不屈服。
她闭上眼,终于流下了强忍的泪水。
夫妻连心,肌肤也有同样的预感。
她的腿无端发痛,好痛好痛。
裴司翰,你一定要平安。
……
温向慈被送入病房,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阿音,你爸爸呢?”
姜音站在床侧,表情麻木地动了动。
“还没有消息,裴景川追到松市了。”她缓缓蹲下来,握住温向慈的手,“妈妈,不要担心,裴景川去了,就一定会将爸爸平安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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