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不是我找的,我也帮不了你。”说到这他又话锋一转,“不过我录像了,到时候我叫人把u盘给你送来。”
任清歌脑子一嗡,手上动作大开大合。
疼得霍危皱眉。
他提醒,“清歌,手要被你扭成麻花了。”
任清歌干巴道,“接骨新手法,少插嘴。”
“……”
霍危继续跟裴景川对话,“昨晚室内没开灯,你录像能录到什么。”
“有夜视功能,画面很清楚。”
说完,手上又传来刺痛。
霍危青筋跳了跳,好声好气问任清歌,“到底是什么新手法,这么折磨人。”
裴景川深知其中隐晦,笑出了声。
任清歌也气急败坏,“那你们俩能不能别说话,我都没法专心。”
空气果真就安静下来。
任清歌终于可以专心给他打石膏,套上绷带。
挂在他脖子上。
这个举动难免亲近,她身上的香气钻进霍危的鼻腔。
他眼眸一深。
跟昨晚的味道好像。
但又不像,仿佛幻觉。
看向任清歌那张脸,霍危问,“清歌,你昨晚戴的天鹅面具是自己买的?”
任清歌故作冷静,“没有,面具是舞会内场提供的,怎么了?”
“没什么。”
昨晚那女人跟任清歌戴了同一款面具。
巧合。
……
事情谈完,霍危认栽。
婚约取消,跟姜音只做朋友。
一小时之后的飞机,霍危送他们出门。
这段时间的相处,虽说大部分都不愉快,但是霍危莫名其妙的怀念。
跟裴景川斗,仿佛一场有趣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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