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正常了。
霍危去倒了一杯温水,任清歌正好口渴,一口气全喝完。
霍危,“看样子是真被榨干了,带过来的三瓶椰汁你喝了个干净,现在还这么渴。”
任清歌先问,“我喝了椰汁?”
没印象了。
然后反应过来又凶狠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被榨干了!你是人吗霍危!”
她控诉,霍危不否认。
白天的时候她烧都没退,他停不下来。
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
他接过水杯,看见她下巴上有残留的水,想舔。
控制住这种想法,他伸手给她擦掉。
“你知道的,我活了三十一年,就只结结实实做过两次。”
任清歌,“才两次吗?”
“严格来说。”霍危想了想,“过夜两次。”
任清歌翻了个白眼,身体还累得很,重新躺下。
霍危去洗了个手,也跟着上床。
任清歌警惕道,“你干什么?”
霍危失笑,“不弄了,时间太晚,我也要睡了。”
她退烧之后睡得昏沉,一直发汗。
霍危一会给她擦擦这里,一会给她擦擦那里。
去书房加一会班就又过来看她一眼。
总算见她醒,他也放心了。
困意袭来,霍危看着她的后背。
他们虽说亲密,但是真正这样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反而是第一次。
霍危靠过去一点,“清歌。”
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干嘛?”
“不抱我吗?”霍危正经道,“我们这样睡你不觉得奇怪?”
任清歌往床边挪了一寸,跟他隔得更远,“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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