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回到家之后,一直在等霍危的解释。
可是一片空白。
半夜时,她摘了耳钉收起来,给姜音打电话,问她,“霍危跟罗沐瑶的事,是演戏吗?”
姜音无言。
任清歌感觉自己的温度在往下降,“如果是演戏,我应该知情才对,为什么霍危不提前告诉我?”
听她这样说,姜音还是不忍心,“清歌,你跟霍危和好之后,有确定关系吗?”
任清歌哑言。
没有。
可那天在训练营,他分明对她有情的。
任清歌嘲讽,“只是想跟我上床吗?”
姜音,“霍危跟罗沐瑶的事我们不知情,更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任清歌也骗不了自己,“是啊,以他的地位和性格,又何必演戏。”
那是来真的。
他想跟罗家联姻,却又舍不得她的身体。
所以恢复了他们最开始的那种关系。
这明明是任清歌一开始提出来的,但是此刻,她心如刀绞。
“他还是在怪我。”任清歌的语调忽轻忽重,断断续续,“一步错,步步错。”
他那样的性子,不允许别人犯错。
就连任清歌都不是例外。
次日早上去秦氏报道,任清歌眼皮浮肿,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秦渊警告她,“以后看见秦忠杰就绕着走,知道么?”
任清歌哦了一声。
秦渊眯了眯眼,掐住她的下巴打量,“就没见你哭成这样,为谁哭的?”
任清歌推开他的手,“我要去上班了。”
“昨天去见霍危了?”
任清歌端着咖啡的手一抖,洒在了秦渊的西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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