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看到云怀瑾变了脸色,心里想着,阿父看到了黑黑,真的生气了。
他很害怕,他现在身上还好疼。希望阿父这次可以打轻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云怀瑾看着云初的反应,心里很不好受。
“乖宝,你在这吃蜜饯,阿父待会来陪你。”
眼下云初又开始恐惧害怕他,也不是说话交流的好时候。
云初没有等到落下来的巴掌,阿父没有说他怀里的黑黑,还让他吃蜜饯?
看向云怀瑾离开的背影,云初脑袋里乱乱的。
梅兰,竹菊,笔墨,纸砚都被云怀瑾叫了过来,他看到纸砚也是一身伤后,就猜到云初的伤和纸砚身上的伤有联系。
他刚开口询问,纸砚就哑着嗓子从头到尾的给云怀瑾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那声音都哑的听不见,云怀瑾生气之余,还忍不住想了一下,纸砚被打怎么嗓子还哑了?
以云怀瑾看来,云庄干活的八十多号人,还不包括没正式干活的家生子们,就是个小型社会。
他前世虽没入过社会摸爬滚打,但他在他爸公司实习过一个寒假和暑假。
对于一些事,也能知道点皮毛。
丰水县云庄建立之初,就买了十来个死契的奴仆,来打理庄子。
后来这些奴仆结婚生子,孩子又成了家生子,家生子到了年纪也开始在庄子里干活,之后又成家生子。
经过两代人的发展,他们在庄子里是老资格,那怕都是奴仆,他们地位也与其他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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