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雪裙子的背后是两根绳子左右交叉八百十来回,最后打了个死结。
在不破坏绳子的情况下解开这个结,些许有些困难。
他尝试了好久,最后终于掌握了方法,解开了这个结,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把交叉的绑带松一松,其实很简单,就是左钩钩,右拉拉的事。
但是万万没想到,沈鸿雪居然怕痒。
还没碰他的背几下就浑身颤抖,最后更是笑的抽搐,栽在危飞白的怀里。
黑色蕾丝与暗红色衬布包裹着雪白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泛着薄红。
他呼吸一滞,抽拉带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趴在怀中的人浑身一颤,嗔怪道:“轻点。”
危飞白快要开始默背“色即是空”了。
等到他开始解束腰时,沈鸿雪才开始察觉不对劲。
对方的手接触到他的腰背,除了痒,还有些酥麻感缓缓渗透肌肤,折磨着他的意志。
气氛有些暧昧,沈鸿雪不知如何是好。
危飞白勾起了某个东西,突然放手。
“啪嗒——”
皮筋弹到皮肉的声音。
“这是什么?”对方用着低沉的声音问道。
沈鸿雪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他居然忘了这个东西。
他现在就想开门,找个怪物,自觉地跳进它的嘴里。
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危飞白看到他背上的黑色蕾丝时,都已经惊呆了,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但是看到对方丝毫没有发觉的样子,他故意弹了一下。
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蔓延,对方红成了一个可口的大虾米,缩成一团,死也不肯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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