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一语中的: “……原来不是担心我的安危,而是担心我拖累阿鸣?”
梅逊白欲盖弥彰: “我可没有这么说。阿鸣哪里都好,就是太重情义,眼睛也不好。皇家是不能有情义的。”
江行想起阿鸣没心没肺的无情样子,觉得“重情义”这三个字和时鸣怎么也搭不上边。
他弱弱道: “倒也没有太重情义……”
梅逊白嫌弃道: “那是你没发现。溪午与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是不一样的。你若去问他,他肯定不会说。但,你记好了,就算是为了他,你也得好好留着你这条小命。”
江行沉默片刻,应下: “学生知道了。”
拜别了梅夫子,江行又回了趟青山村。江行推开许久未住的农家小院,灰尘扑面而来,呛得江行一阵咳嗽。
时间太久,屋里东西很多都落了灰。他想把凳子擦擦干净,擦到一半,不知是谁在外面嚎了一嗓子: “状元回来啦!”
这一嗓子嚎完,一堆村人冲进他的院子里,七手八脚地把他往外面架。
江行: “哎!”
他没反应过来,很快一群人浩浩荡荡,将他架到了村长家。
……
江行此刻被一群人围着坐在中间,脑子还是懵的。
“是活的状元!”
江行心说死的也不能坐在这里啊。
“状元,快来给我家小幺开开光!”
江行想,我又不是和尚道士,不会开光。
说话间,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就被大人推搡着到他面前。那小孩支支吾吾,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半天说出一句: “状元哥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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