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江行恭谨道, “不过却不似滕大人所说。滕大人认为他二人暗中合作,但臣倒是觉得,他二人本就是敌对关系。至于打过照面什么的,兴许是在谈判。”
承元帝思索片刻,心里有了考量。
他沉吟道: “晋王在外的这段日子里,确实受苦了。”
江行知道这是传达到位了,心下一喜,趁热打铁道: “小殿下早年颠沛流离,臣虽不熟识,但料想手足之情,必如棠棣同馨。况且,小殿下的眼睛本就意外致盲,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心中无不扼腕叹息。”
“外人尚且如此,臣想,陛下身处其中,对这个幼弟应当也是怜惜的。”
承元帝果然动了恻隐之心,眉目忧伤: “是朕害了他。罢了,一个盲眼的弟弟,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呢?倒是朕多虑了。”
江行拍马屁: “陛下仁慈,小殿下能得您这么一个兄长,实乃大幸。”
时鸣的印章在益州出现,本来就很可疑。承元帝一旦起了疑心,有意追究,阿鸣很难掩盖过去。
其实阿鸣如今的处境,很被动。
江行只能以一个外人、一个臣子的身份把承元帝那点子亲情给唤醒,再适当提起阿鸣眼睛瞎的事情,好卖卖惨,打消承元帝的疑虑。
一个瞎子,纵有经世之才,又能干什么?能掀起什么风浪?
他能干什么?他什么也做不了。
就是要让承元帝这么想,这件事才好过去,才好归结为“顽皮”、“无心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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