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人一看就从未向人低头认过错,连解释都显得生硬。
叶西杳喝得半醉,能听明白邢恕说什么,但头也不抬,只是把下巴抵在杯子上,小小声:哦。
邢恕从另一桌抽了一根凳子,放在叶西杳一侧,就这么坐下,问他:我可以坐吗?
叶西杳哼哼唧唧:你都坐了才问。
邢恕说:那就是可以。
与此同时,乔林川的下巴好似脱臼一般收不回来,陆蔻的眼珠子仿佛快要瞪出来,秦在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偷偷摸出手机拍下了邢恕这千载难逢温柔的这一面,打算日后万一得罪邢恕了可以把这个视频拿出来当免死金牌。
只有许星阳喝高兴了,拿着一根啃干净的鸡腿骨在唱死了都要爱。
想吃什么?邢恕挨着叶西杳,问他,我帮你。
叶西杳抱起酒杯咕咚喝了一口,仍旧不看他,说:不要你烤。
邢恕忽然觉得有点躁动难耐。
明明不久前的叶西杳还对他那么热情,一看见他就雀跃欢喜地跑来。但就因为一个失误,他们的关系进度就回到了0。
不对,甚至比0还糟糕。
叶西杳现在分明是在生他的气了。
邢恕对于这种事情不太擅长:如何讨好一个人,如何维持一份关系,如何示弱和道歉。
尽管他把叶西杳当做任务目标,可以放下脸面,但也实在对生闷气的叶西杳无从下手。
叶西杳。邢恕喊他的名字,问他,你那天想和我说什么?
叶西杳没有醉得那么厉害,脑子还是清醒的。被邢恕一提醒,很快就能想起来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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