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另外的东西把他叫醒了。
他在梦里好像变成了一块菠萝派,有人正在试图让他装下超过他极限的甜酱。一种满涨的堵塞感一直纠缠着叶西杳。
好消息是,在叶middot;菠萝派middot;西杳被吃掉以前,他醒来了。
但坏消息是,他发现那个堵着他的家伙就是邢恕。
当叶西杳睁开眼下意识想起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无法自由行动,他被钉在不够宽敞的床上,束手束脚地被挤到窒息。
叶西杳面红耳赤,拿脚往后蹬邢恕:你松开。
邢恕轻轻松松把他的一双细白的腿给压住,腻歪地贴着他的后颈。
邢恕:你醒了?早安。
叶西杳:我死了,入土为安。
邢恕变成了人形的绞刑架,把他抱得紧紧的:那我跟你埋一块儿。
叶西杳挣了挣,立刻浑身汗毛倒竖、他发现自己现在稍微一动,两个人都吃着劲的难受。确定自己无法只靠自己解脱,叶西杳有点生无可恋地想摆烂。
但他对眼前的现实感到太不可思议,就问邢恕:你怎么能一晚上都,都,都
他光是要把没拿出去四个字说出来就已经觉得非常可耻。
难以置信的是,事件始作俑者也就是邢恕本人却一脸正直地为自己辩解:一晚上?不不不,我是那样禽兽不如的人吗?我要是真那么做,你昨晚上该多难受,肯定休息不好。我怎么可能那样做。
叶西杳被他如此笃定的口吻给搅乱了,竟然还真的在犹豫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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