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道疤也合该掩于岁月,心照不宣地不被提及,也再不被人看见,自然也包括我。
“给陛下再上一次药。”
“不必。”我蹙眉,“不疼。”
他没听,只拿过药瓶就要上手。我顿时有种对牛弹琴又白费劲地无力感,道:“你敢。”
这人竟还真敢。
我眉头紧锁,见他却置若罔闻,执起药瓶,准备为我涂抹,我瞪着他,语气加重了几分:“顾行秋!”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眼神与我直视:“陛下别任性。”
是谁在任性?我几乎气笑了,道:“谁给你的胆子?”
他压过我,遏制住不让我动弹,三下五除二扒了我的寝衣:“陛下给的。”
眼看是没法了,我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为我涂抹药膏,顾行秋手指在我的疤痕上轻轻滑过,我极力忍耐,开口道:“快点。”
总归是伺候我,我强自安慰,也不是不想一掌把他轰下去,只是若是暴露,恐怕麻烦事更多。
若是顾行秋知道我早就见过了北狄巫医......只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最好还是不让他知晓为妙。
“陛下,帝君,李大人求见。”
我心猛地一跳,顾行秋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起身道:“怎么了?”
“奴才不知。”
他出去了,少顷进来时神色复杂,对我说:“祁子安醒了。”
“徐建元如何说?”
“他只让李大人传话,说是陛下所说,他应下了,只望陛下不要忘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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