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微风轻柔吹起,制作精良的窗帘随风翻翻飞飞,像安静的少女在浅吟低唱。
言央跟花群两人盖着丝绒被,面对着面,头挨着头,睡得正熟。
“怎么睡这么香的?”戚画看着亮晃晃的室内,在花群一侧的床边坐下,伸手理了理花群挡在额前的几缕头发。
“央央怕黑。”燕绥也在言央的一侧坐下来,轻轻揉了揉言央的卷发,一脸的宠溺。
“欸,燕绥,你说他倆怎么长得这么耀眼,当年在学校怎么就没早点发现呢?”戚画说。
“央央不喜欢出门。”燕绥嘴上不在意地说,眼睛没有离开言央。
“可是我家的这么能闹腾,没道理在小小的寝室待得住啊?”戚画说,表示迷惑。
他真的还不够了解花群?还是,学校真的太大?
“或许曾经擦肩而过,也早已同时走过操场,球馆,图书馆,树荫下,或学校的任意一处,只是未曾相识罢了。”燕绥淡淡地说。
他何曾没有想过这些,如果他们早些相识,是不是就不会有误会,有隔阂,有那蹉跎伤怀的五年,或者说七年。
那些年,爱情终究只途经你我,却尚未真正到达过你我。
“你真这样想过?”戚画问,燕绥从来不是个会把内心想法赤裸裸说出来的人。
“嗯,想过,想过千万种可能。”燕绥无遮无掩又意味深长地回答。
这两年,燕绥做过很多的假设,也幻想过很多的可能,这些假设跟可能像一棵棵刚出土的小树苗,开始只是单调瘦弱的一小截儿,慢慢长高,长大,枝繁叶茂,直至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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