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散乱一地,燕绥赤身裸体打横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言央,往浴室走。
似是还没有被抚慰够,言央环住燕绥的脖子,要去够燕绥的嘴唇,衣帽间到浴室距离很短,言央够了几次,一次没够到。
他知道是燕绥故意使坏,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燕绥的下巴。
“央央,别咬太狠了,留了印,明天我去公司别人问起怎么办?”燕绥说。
“不管你。”言央说。
“就说我男朋友属狗的,怎么样?”燕绥笑。
言央又一口咬在燕绥锁骨,尽忽悠他,公司里,谁敢问他这种事儿,而且,他也没咬出印儿。
从来,只有燕绥咬得他满身的印儿。
“小狗。”燕绥柔情万千地喊着,拉起他的小狗到花洒处,给人全身上下抹上丰富细腻的泡沫沐浴露,燕绥要给小狗洗澡。
“燕绥。”言央抬头亲燕绥嘴唇,辗转厮磨……
……微博见完整版。
真够坏的。
听够本儿,大手下滑到腰部,腹部,言央轻轻颤抖一下,那里是言央的敏感点。
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燕绥的大手都有妥帖照顾。
最后,燕绥用温水给言央冲洗干净,抱起来放在盥洗台上,让人先坐着,自己回到花洒下,胡乱冲洗一番。
……
看得言央眼热心热,直看得两眼发直,神游太虚。
……省略
映入眼帘是燕绥的发旋儿,言央声音打颤,“燕绥,你……在干什么?”
半晌。
燕绥抬起头,笑意盈盈地问,“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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