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池霭对视过漫长的一秒之后,吐出口带血的唾液/精准溅射在祁言礼的牛津鞋旁,而挺直脊背,恢复成高傲不曾低头的模样,转过身一瘸一拐地离去。
惨白的月光将他潦倒的背影拉得很长。
……
池霭将留在自己身旁,看起来受伤更严重的祁言礼带回了家中。
她将祁言礼安置在沙发上, 又苦恼于新搬进的住处没来得及准备常用的跌打损伤药。
在客厅踌躇一圈后,她走进洗手间, 取出条新毛巾, 用冷水浸湿, 拧到半干状态, 快步折返到沙发旁,把毛巾递给祁言礼:“给, 你先拿这个擦一擦脸上的血和汗。”
“谢谢你, 霭霭。”
祁言礼将毛巾接了过去。
池霭坐在他身边,拿出手机打算点个药品外卖。
可祁言礼却没有顺势把嘴角渗血、鼻梁发青的面孔擦干净, 他将毛巾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自后而前抱住池霭纤细的腰肢,下巴抵着她的颈窝闷闷说道:“就这样待一会儿。”
“你的伤——”
池霭迟疑地问道。
祁言礼道:“为你打架,我一点儿都不痛。”
“霭霭,我真的很感激你能选择站在我这一边,而没有走向阿悟。”
祁言礼的语气卑微而低沉。
他的声音仿佛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深切的爱意连接到池霭的心间。
一瞬间的悸动过后,池霭最先体会到的,却并非动容的情绪,而是不忍。
她不忍利用完毕祁言礼,还要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汹涌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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