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来说,他失去了两个对他意义非凡的人。
他的孤独被黑暗笼罩。
邢柏寒在外面听着罗之琳跟所谓的伊姆莱先生对话。
许久,一个清冷低沉的男声应下了罗之琳,“我会尽我所能帮助您。”
电话那头商澈愣了一会儿。
邢柏寒说,“完成了,坐等收货。既然这样就挂了。”
迟迟等不来回应,邢柏寒迷惑地端走咖啡边询问商澈,“你怎么哑了?”
商澈从那熟悉的声音中回神,“刚刚那个人,叫伊莱姆?”
“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就一个小职工,你不会是想买点礼物酬谢他给你寄包裹去堰城吧?”
小职工三个字让商澈打消了猜忌,“没事,幻听了点。”
邢柏寒抿了抿唇,“小家伙一走,你倒好,精神都不正常了。”
商澈:“……”
邢柏寒打了个哈欠,“够够够,聊不了许多了,再聊我都要死在这马路上了。”
对方没多问,只是慰问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重新回到实验室的邢柏寒关掉研究所所有的灯,他蜷缩在沙发上,整夜不合眼的他,在决定放弃用温恙岁做实验这一天,彻底把悬着的心落了地。
他困的一秒入睡。
而隔着玻璃的病床。
纤细的手指动了一动。
轻轻碰着病床棉绒的床单。
病人有了奇怪的意识,开始迷迷糊糊受着药的折磨。
——
在没有药物维持的生活下,商澈似乎变得更糟糕,他会时常乱发脾气,脾气是无意识的东西,他没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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