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柏寒得知是一位好心的先生帮助温恙岁,从机场工作人员那里,却没能告诉他那位好心的人。
他带着温恙岁走出机场,邢柏寒贴心为温恙岁系好了安全带,温恙岁注视着邢柏寒的一举一动。
“柏寒。”温恙岁歪头瞧了瞧邢柏寒,并且叫出了他的名字。
邢柏寒抑制不住的兴奋挂在面容中,他靠近温恙岁一些,说,“岁岁想说什么?”
“我,想你。”温恙岁像从前一样没话找话说,这也是一个赤裸裸的现实,换作是邢柏寒,他要对温恙岁说的话自然与其大差不差。
“我知道,我也很想很想岁岁你啊。”邢柏寒还未驱车离开,他腾出一只手握紧了温恙岁冰凉的手,“我一直都想岁岁。”
温恙岁眼底闪过一丝雀跃,他与邢柏寒十指相扣,邢柏寒便单手掌握好了方向盘,驱车离开了机场。
这一路,邢柏寒会时不时抽空看看昏昏欲睡的温恙岁,他会担心温恙岁会不会再次睡去,好在邢柏寒每一次出声都有回应。
距离邢柏寒上一次这样害怕恐惧到心神失焦,还是温恙岁进入无意识的十八岁。
回到了邢柏寒在巴西利亚的单间公寓,邢柏寒下了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放轻动作,打横抱起温恙岁。
温恙岁哼唧两声,他缺少了六年的记忆,实则上他已经二十四岁,他手指搭着邢柏寒的肩膀,“柏寒…”
“嗯,我在。”
“你很怕我睡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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