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就下山去,阿花的意思是小叫花子没人管,满处讨吃的,不如往附近村子里头四处转转,探听一二。兰濯应下教学的活计,不能同行,一张狐狸脸拉得老长。
清晨露水早蒸干了,道旁野草无人修剪,养得又高又密,时不时斜伸出几瓣长叶子,来回来去打眼睛。林寂一路上唇边都有隐约笑意。阿花捋着叶子瞥他好几眼,猜不出为何心情突然转好。总之,他不再因同门殒命而闷闷不乐,就是件好事。
小叫花子生不知来处,死不能归乡。他们将周边村庄寻访个遍,最终无功而返。几个游手好闲流氓,欺负林寂是个看不见路的瞎子,三两步凑上来,伸手就抓阿花的胸脯屁股。
阿花轻巧一闪,林寂只听见脚步声和惨叫声。
“怎么了?”他一手执剑,一手紧张地牵她,“是谁在叫,你没事吧?”
阿花镇定地说:“一共三个,在你身后五步远。我把手掰断了,剩下的你来,别打出人命。”
她说罢就走开了,跑到小溪边去玩水。她不解释,林寂不追问。大约半刻钟之后,只剩微弱的呻吟声,林寂搓着双手向她走过来。
那双手干干净净,没染上半分血色。
“我们回去吧。”她轻快地说。
回到陵山的时候,阿花蜷在林寂怀里睡熟了,甜滋滋地打小呼噜。身上裹着他的玄黑外袍,露出红扑扑半张脸。
还有昏黄灯火下,一双水光潋滟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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