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干半岛的玫瑰开得热烈,或许和斯洛文尼亚人的性格有关,勤勉严谨,就连花田里每一株玫瑰的间隔长势都把控地精准整齐。午后训练结束,我和队友游走在这座溢满花香的城市,他是塞尔维亚人,见到这片玫瑰田,抗遍炮火的心也变得柔情。他说等到任务结束他可以回到家乡拥抱为他种满玫瑰的姑娘。这场内战,他们或许比我更痛苦,一个政权的解体让无数人找不到内心归属,而我与他们也没什么不同,我的归属只剩下组织,那些路途辗转中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都是收容我的处所。我高价请来的律师为父亲洗脱了走私的罪名,监禁从二十年变为十五年,可在我听来还是太长,我早已没有玫瑰欣赏,也不存在等我归家种花的姑娘。”——节选自G于1991年6月24日前南斯拉夫边境独立行动遗书。
华国兰城栖斛区湖墅北路669号玉兰园12号墓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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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当日,宛桾拿回了遗落早影院的钱包。
宛桾没想到早在电影散场后就被齐霜翰捡到,他在病床边坐下:“咳,那会儿被绑地动弹不得,直到今早打车回了一躺钟园才发现忘记还你钱包。”
“可惜。”宛桾轻轻抿嘴,指腹抚摸着荔枝皮的纹路,“要是当时拿出来指不定还可以和他们谈判一下。”
齐霜翰靠在椅背上,抬手牵扯到肩膀的伤口,咬牙切齿道:“钟小姐,你要知道我们当时是个什么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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