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宛桾第一次没有待在钟园过春节。
忙碌总能麻痹一些七情六欲,然而宛桾的专业要保持高度理性冷静的同时,还要有强大的同理心,情绪的撕扯时常让她在监控室里感到一颗心被揉圆捏扁。
她在剑桥郡的警署把工作交接完毕后终于在二月底回到兰城。
窗外天色将晚,宛桾已经在办公室连续加了三天晚班,整理完她报告拎着包打车前往了玉兰园。
就像钟园在栖雪湿地里四四方方的高墙,钟家单独在玉兰园划了一片土地作为私家陵墓。
宛桾找到奶奶的墓碑,放下花束,站在墓碑前静默不语。
刚刚提交的报告的绑架案里,同样是两个少年,同样是本城首屈一指的富豪的孩子。
她随行出警,看着武装警卫破门而入后制服绑匪,下一秒,瘦高男孩哭喊着扶着几欲昏迷的女孩走出,左手小指处流着鲜血。
历史仿佛在眼前重演,指节处仿佛感同身受地发作疼痛起来。
待最后一丝光亮淹没在连绵的山峦后,宛桾转身离去。
守陵人的小孙子在铁门外等待,春风料峭,小脸被冻得微红。
“这里到陵园出口这段路天黑了不好走,爷爷让我来送您到门口。”
宛桾谢过他,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昏暗中行走。
微风吹来一丝焦味,下意识四顾张望,在不远处的一排墓碑尽头发现零星火光。
“都这么晚了,还有人在烧纸?”
男孩顺势望去,脸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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