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杜老头和杜老太对老二家留下的孤儿寡母,还是颇有几分愧疚之意。
久了之后也就淡了,尤其是杜萱还是个女娃,老二这一脉算是绝了。
杜老头和杜老太也就懒得管了,再后来,原主的娘改嫁了,原主就更是个小白菜地里黄,七岁没了爹,十岁没了娘。
一直就是任大伯家摆弄。
所以看到杜萱拖家带口的来了杜大家,别说杜永兴吃惊了,外人也是挺吃惊的。
因为在外人眼里,杜萱就是个小白菜地里黄,这么多年在杜大家面前,腰杆也没硬过一次,但凡硬过一次也不会被卖给傻子。
杜永兴皱着眉,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提着家当站拖家带口站在院子门口的杜萱。
不少住在附近的乡亲,也有看热闹的目光投来。
杜永兴看着杜萱拎着个破布包袱,里头装的大概是些衣服什么的吧,还拎着一篮子野果,长得是歪七扭八,一看就能酸倒牙的那种。
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拎着一捆干稻草。
这年景大家虽然过得苦,但一床旧褥子还是有的,再说了褥子这东西,睡个几年都不会破也不用换。但大家也都知道,没有钱的会用干稻草铺床。
不知为什么就一看到杜萱拎着的这捆稻草,就都觉得那肯定是拿来铺床的。
杜永兴苦大仇深地看着杜萱,问道,“萱丫,怎么的,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虽然已经嫁了人,但自家长辈叫一句丫头还是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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