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杜萱侧目看了她们娘俩一眼，勾起嘴角冷冷笑了笑，“不过就是吃的教训还不够罢了，等到我让她吃的教训够多了，她自然说话就懂得拐弯，就老实了的，就像你这样。”

杨氏听了杜萱这话，表情一僵，“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你以前在我跟前，也是个性子直得很的，想怎么骂我就怎么骂我，从来不懂得拐弯。但你看，只要我让你吃的教训够多，你现在和我说话，就得这样收着，客气多了，不是么？”

杜萱唇角浅弯，声音不卑不亢的很淡定，看着杨氏，像是看着一堆没有营养的废物似的。

“我相信杜光宗现在看到我，说话也会老实收着，客气不少。所以，等哪天杜蓉从我这儿吃的教训够多了，自然也就会老实了。我倒是不急……”

杜萱声音说到这里停住，尾音拖了拖，才继续道，“你可别催我。”

说完，眼眸朝着杨氏撇过去，眉眼明明不是什么凌厉的形状，但这样一瞥眼过来，却也显得锐利异常。

杨氏的表情顿时就僵了，不知为何，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是如何被杜萱一步一步逼进墙角的，顿时就在心里过了一遍。

杨氏没做声了。

杜蓉心里明显不服气，听起来就气得不行的样子，她怒气腾腾地瞪着杜萱，“杜萱！你个臭婆娘，你不用这样威胁我娘！我娘怕你，我可不怕！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哼！我弄不赢你，我还弄不赢你那个小瞎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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