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恨归恼恨,齐萧筠手上的动作还是很熟练的。皇子的服饰很繁复,但他也是皇子,从前穿的也是这种繁复服装。
“哟,你现在连宽衣也比以前熟练多了。”楚连墨唇角勾起一丝浅笑,打趣道,“本王还记得第一次叫你宽衣时,你紧紧张张手忙脚乱的样子……是不是偷偷练习过了?”
齐萧筠暗暗“呸”一声,心道:谁会为你练习这种事?
但他心间却陡然间有一股不属于他自己的甜蜜感荡漾开来。
他这才意识到,原主居然是喜欢着楚连墨的。
可叹楚连墨就是个风流成性的负心汉,谁喜欢他谁都注定要被辜负。
果然,楚国没一个好东西。
齐萧筠在思绪间已经帮楚连墨宽衣完毕。
楚连墨穿着里衣钻进被子,吹熄了烛火。
齐萧筠心底又是长舒了口气。不用做那事就好。
而他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发现,其实楚连墨跟原主也没做过那事。原主觉得楚连墨是在嫌弃自己,对此颇为抑郁。
齐萧筠倒是觉得这样刚刚好。
但是问题来了——楚连墨都不碰人家那把人家纳入后宫干嘛?
果然,楚国人都有病。
感受着身旁楚连墨的体温和呼吸,齐慕筠感到有些窘迫。他不习惯离一个人这么近。
不过,这具身体本就虚弱又还大病初愈,齐慕筠终究还是渐渐有了睡意。
第二天卯时,他准时醒了过来。
因为当作为皇子,他每天卯时三刻是要参加早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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