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衣冠不整的贺祥跟着端水的侍女进来了,走路虚浮眼圈发黑,显然他昨夜是过了一个非常劲爆的夜晚。
拓跋真觉得此刻的他需要大补。
他一进来,就东张西望:“人呢?人走了?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见房内一切齐整,不由的痛心疾首:“大好时光,你居然没有酒后乱性,太亏了。”
天天就知道精虫上脑的家伙,拓跋真鄙视的看都不看他,向侍女道:“朱苏呢?”
“朱苏啊,”一提这个名字,贺祥精神大振,上前一步悄声道:“刚我看见他叫了一个女人,进了他房间里,还把门掩着,嘿嘿.....理解理解,成年人嘛,人之常情......”
话未说完,拓跋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他二话不说,就迈出了房门;不一会,贺祥就听见附近的门,“咣”一声,被人重重踢开。如果没弄错的话,那门已经寿终正寝了。
奇怪,这有什么好火的,贺祥莫名其妙。
拓跋真面色不善的盯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朱苏站在窗边,手里握着块手帕。他上半身敞开,侧着身,头微微朝下倾;侍女穿着倒是正常,一只纤纤玉手放在朱苏的背上,人离朱苏极近。从门口的角度看去,像是朱苏打算亲吻她。
听见房门被踢开,屋内两人齐齐回头。但在拓跋真眼里,却像是奸夫淫妇被捉了正着。
“你们.....”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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