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郁琰慢缓缓地,“觉得自己能和他相提并论?”
下一刻,郁琰便感觉面前的这个人僵住了,但很快,郁琰又听见他反唇相讥道:“也是,活人和死人怎么比?”
郁琰又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朝弋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上次和郁监事谈的那场生意,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等郁琰开口,朝弋便继续接口道:“我猜你肯定要说,在商务谈判中,没明确接受就是委婉拒绝。”
“但很可惜,我并没有想和郁监事谈判的意思,”朝弋说,“况且你已经浪费了两次选择的机会,刚才是第三次。”
郁琰冷不丁地往他那揉满泡沫的发上冲水:“我拒绝。”
“晚、了。”
郁琰把那只花洒插回到了浴缸里,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不是很明显吗?”朝弋坐起身,漫不经心地看着水面,“我想把它……”
他笑起来:“随便哪张嘴,我并不挑。”
郁琰冷冷地看着他,他认为自己一开始还是太善良了,他应该多找几个人,在废了他手指之后,再给这只疯狗做一场绝育。
说着朝弋伸手抓了一把自己那湿漉漉的头发,发丝间还带着不自然的滑:“没洗干净吧郁监事?”
郁琰于是再度拿起了浴缸上的花洒,把水温调到最低,然后劈头盖脸地往朝弋头脸上浇去,就算屋里有暖气,但任谁忽然被这把冷得不像话的水浇一下都不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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