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那只挂着蕾丝衣物的实木衣架压抵在郁琰下巴上,目光烫得吓人:“穿给我看。”
“做梦。”
卧室床头上挂着一张60寸大小的“结婚照”,白西装、手捧花,交握的两只手,以及无名指上那两枚熠熠发光的对戒。
很相配的两张脸,一个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一个是他最恨也最爱的人。
“孟兰淳刚才来找你,”朝弋忽然话锋一转,“她和你说什么了?”
郁琰没说话,看向他的目光里只有讥诮。
“我猜,她要你给朝冶生个孩子,是不是?”
郁琰终于开口:“你偷听了?”
“你答应了?”
郁琰当然没有答应,但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很想看见这个人痛苦,越多越好:“我为什么要拒绝?”
“我很早,”他缓声道,“就想为我的丈夫生个孩子了。”
正如他想得那样,朝弋忽然就失控了,他狠狠地往郁琰面颊上抽了一巴掌,那只才拆掉石膏的手臂抵在郁琰耳边轻轻地抖。
他看上去比被打的那位还要疼,眼睛慢慢红了:“你这个贱|货……”
“他瞒着你在那个机构留下自己的种,假如他没有死,你就不怕未来某天他会带回来一个和别的女人试管出来的孩子吗?”
“但他已经死了,”郁琰曲指蹭了蹭发麻发烫的那半边脸颊,“所以我原谅他。”
“也选择为他留下一个后代。”
第23章
23
朝弋忽然想起了前世自己在郁琰的公文包里找到的那份孕检报告单,他记得那张彩超里有个很小的轮廓,是个模糊不清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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