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每次洗澡都是别人帮你洗的?”白芷觉得难以置信。
“也不是每次,小时候在家,是奶娘帮我洗的,长大一点,就跟师傅去了山上修行,那时候就要自己洗了。”
“后来身子好了一些,便下了山,那时候年纪大了一些,也不愿再让奶娘洗,母亲便给我指了两个丫鬟。”
“那你不会不好意思吗?在你身上摸摸搞搞的,又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能不出事吗?”白芷问他。
“本来那两个丫鬟也是通房的,也无所谓的,只是我师父特地从山上杀下来,说我大病未愈,不能洩了元气,从此我的身边就只有男子了。”
“后来我师父驾鹤西去,也没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娶妻,直到去年,家里人才耐不住性子,给我找了门亲事。那姑娘我认识,她在手绢上写了一首寄情之诗,託我交给我哥哥,我总不能娶一个心悦我哥的女子吧……”
白芷扑哧笑出了声,在他背上使劲揉搓,“你真是又可怜又好笑,还活该!还两个通房丫鬟,你们这些人不要太过分了!”
这话让孟问荆疑惑。“过分?为什么会过分?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我每个哥哥也都有啊,所有人都有,没有才不正常啊!我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的见识就那么一丁点!”白芷掐着手指,比出了米粒大小的空隙。
“你说我见识短浅!”孟问荆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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