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什么”,这破地方,除了树就是雪,还能看什么?自己问就问吧,还偏要别人答。
他刚才一个人赏景,想感叹一句“这树真高,这雪真白”不幸卡壳,给自己做了很久建设都没成功。
季云琅一出现,一切都不同了,他们师徒连心,三言两语就让他卡出了整整两个字。
他生怕季云琅再接着跟他聊天,只得赶紧把人送走,不然又要擦枪走火。
季云琅技术很好,知道怎么让他爽,更知道怎么让他疼。
在他还没出去看雪时,半个时辰前,他们刚滚过一遭,彼时季云琅压着他,咬着耳朵问:“舒服吗,师尊?”
江昼头埋在锦被间,只剩轻声的喘,却不说话。
季云琅今天铁了心要让他张嘴,十八般武艺翻来覆去地上,江昼愣是一个字没吐,只在被逼得紧时红着眼回头瞪了他。
床榻间任何问题都是无解的,他答舒服,季云琅会冷笑,让他疼,说,你真当自己是来享受的?
他说不舒服,季云琅又会笑,让他更疼,问,现在呢?
这种时候江昼就庆幸自己有张不爱说话的好嘴,季云琅从小就喜欢闹腾,怎么应付都是错,没完没了。
直接该干嘛干嘛,不理他就行。
江昼闭上眼,裹被子睡觉。
屋外寒,房里却暖,灵火烧得旺,他整个人都睡得热呼呼的,一觉就到了入夜。
他是被饿醒的。
房内昏暗,燃着赤红的灵火,江昼躺在榻上,盯着房顶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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