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江昼扒光,用力掐着江昼的大腿,咬着江昼的脖子,任他被花田里的石头硌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说自己在八方域的每一天都难熬,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江昼把他弄死。
他以为江昼会害怕,或者生气,可是江昼这个人狡猾又放荡,竟然宁愿出卖/身体讨好他也不想被弄死。
江昼自觉来亲他,季云琅恶狠狠捏住他的嘴,把他按到地上。
他不让江昼抱,也不允许那双腿主动往自己腰上缠,问:“师尊,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别人碰过你?”
江昼不回答,他就一直问,每问一次心就沉一分。
江昼肯定趁他不在找别人睡过,都这样了还敢来恶心他。
他失去继续做下去的兴致,粗鲁地把江昼拽起来,正在思考掐死他还是淹死他,江昼终于开口了,说:“没有。”
季云琅说:“我不信,你有什么证据?”
江昼没证据,想了想,反问他,“你有证据?”
两人互相盯了半晌,季云琅恶狠狠把他按到地上,“当我没问。”
江昼说没有,那他就姑且相信。
他给江昼穿好衣服,抱着他想,接下来该砸哪儿,不如去蓬莱岛吧,反正也无聊,去把云家烧了。
他问江昼这个想法怎么样,江昼说:“不行。”
季云琅立刻有了合理的理由跟他生气,掐着他的脸问:“为什么不行?”
他当时想,江昼要是敢提云晏的名字,他就把他的脑袋按进花田旁边的水缸里淹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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