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嗓子,嘴里传出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砂纸磨过地面一样。
她一条腿已经迈到了屋子里,抻着脖子瞪着一双浑浊的小眼睛朝着屋子里张望,使劲吸溜几下鼻子,嘴角口水都留了出来。
屋子里饭菜香味真是好闻得很,香甜的麦乳精味实在是馋人。
她昨天回来就跑到姚宁静这边闹,接着烧得稀里糊涂,除了姚宁静那一碗辣椒水,肚子里没有其他东西。
退烧倒是退烧了,就是嗓子难受得很。
感觉有人拿着小刀子在拉她的喉咙,就连咽一口唾沫都疼得掉眼泪。
悲催的是,早上起来陈红霞熬了一锅苞米碴饭,不等饭凉透了她端着碗急溜溜往嘴里倒,她实在是饿疯了。
这下可好,一口滚烫玉米碴咽下去,喉咙处像是被活活扒了一层皮,残留在喉咙处的玉米碴跟沙子似的硌得生疼,直疼的老婆子眼泪哗哗直流。
她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卫生所的胡彩云被老三媳妇打的抬着走的,现在是自顾不暇,就算是上门她也不能给她看毛病了。
说不定还得跑家里闹着要赔偿,她又不是个傻的,哪敢再往前凑?
除了姚宁静,还真是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指望的了。
她让陈红霞喊姚宁静过来帮着她看看嗓子,陈红霞脑袋一耷拉,飞快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跑到外边刷碗去了。
她故意弄得叮当作响。
去喊姚宁静过来给她看病?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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