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致命伤只有脖子上的伤口,看伤口大小,应该是被一把不小的剑捅伤的。
燕译景面无表情听着,站着祭拜一番后,在燕译书的府邸里闲逛。
府上很热闹,仅限于前院,后院只有燕译书,他的妻妾都在常山,这里打扫的奴才也少,很多地方都积着灰尘。
他来燕译书的府邸少,对这里不熟。
这府邸是先皇给燕译书安置的,不算很大,并不像一个皇子的府邸。
其他皇子赐了府邸,会有皇帝的亲笔题字,但燕译书的府邸没有。
燕译书心中有怨,先皇明明知道他才是嫡子,才应该是太子,可他的府邸,连一个贱妾所生的皇子都比不上。
“皇兄可还记得,本王刚搬进这里时,你与长公主来此处贺礼,长公主不慎落水,父皇可将本王好生骂了一顿。”
燕译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至今记得,先帝拿刚烧开的水浇在他身上。
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心里也是。
他往前走,有些羡慕,更多的是嫉妒,“你说父皇为何对她那么好,连你我都比不过。”
“如果燕译月是个男子,你说,你还能坐上这个位置吗?”
燕译景抿唇,内心没有太大波动,他毫不留情撕开燕译书那虚伪的奢望,“即便朕做不了这个皇帝,那也轮不到你。”
“是啊。”燕译书叹一口气,明明他是嫡子,可他永远都是个局外人。
他的速度慢下来,走在燕译景的身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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