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鹰点头,他早已去调查了,那位巡察使临死前说的一字不差,“他应当是随他娘亲姓,姓陈。”
“陈。”燕译景笑笑,“将他的死讯告诉燕译书,朕很想知道,他会提拔谁。”
木鹰点头称是,要离开时,燕译景叫住他,咳嗽一声,有些尴尬,那句话不好意思说出口。
木鹰跟在他身边有些年头,能看出他眼里的想法,顿了顿,如实说:“陛下不必挂怀太师大人,他只是被燕译书幽禁起来,但没有受伤。”
“幽禁。”燕译景抿唇,木鹰愣住,他以为燕译景知道这事,看他的反应,木鹰懊恼自己说出口,想给自己一巴掌。
好在燕译景没有深究,让他离开,木鹰松了一口气,心想下次说话得斟酌斟酌。
转身离开时,他回头看了眼燕译景,燕译景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烛光在他眼中跳跃,琥珀色眼眸没有任何情绪,叫人捉摸不透。
等人离开后,燕译景从一旁拿出一张画像,画像里描摹着商怀谏的身影,是他第一次见商怀谏。夺得状元的少年郎,意气风发,连阳光都偏爱他,他穿着红色衣袍,在光下熠熠生辉。
画卷有些久了,泛着时光留下的晕黄,燕译景留下这张画卷许多年,和商怀谏吵架之后,便会拿出来瞧瞧。
现在,成了他思念商怀谏的工具。燕译景看着里面的人,思绪飘到远方。这么多年,他同商怀谏说过许多狠话,却从未有过一刻,将这画像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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