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再次陷入沉默,燕译景没有逼他,他难得有耐心,耐心等待百里策的选择。
虎符就在百里策身上,呆在哪里都不如待在自己身上来的安全。
他捏紧自己的衣袖,他看着燕译景的眼睛,一时之间犯难。
“陛下拿到虎符之后,会做什么呢?”百里策说完,顿了顿,不等燕译景回答,自言自语道:“是和燕译书开战吗?”
不可置否,没有虎符的燕译书,依旧是个不小的威胁。他在常山韬光养晦许多年,招兵买马,势力庞大。
燕译景不需要虎符便可号令三军,但他不能让虎符落到他人手中,成为自己的威胁。
“京城百姓已痛苦不堪,天花导致物资匮乏,现在开战实在不是明智之举。”百里策苦口婆心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现在开战,无益于陛下。”
燕译景面无表情听完,百里策说的情真意切,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天花以及淮阴镇的瘟疫,可都是燕译书一手做出来的。你不去苛责他,指责朕未免太可笑了。”燕译景已经不想和百里策在这扯东扯西浪费时间,路司彦还在寝宫里等着,不知有没有露出马脚。
还有商怀谏,他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百里策看出他的着急,商怀谏在他那里,怕是赶着回去见人,怕人又跑了。
他越是着急,百里策越是不急。
“陛下,您请回吧,这虎符,臣今日不能给您,还请陛下恕罪。”百里策言之切切,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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