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步昀重新坐回去,他说话向来没遮没拦,“陛下亲身经历过,怎会对这种书上的东西感兴趣。”
燕译景被茶水呛到,选择闭嘴,他说不过步昀,这人说话不害臊,什么都往外说,没一点礼义廉耻。
“陛下?”商怀谏用手在燕译景眼前晃悠,他目光呆滞,出了神,脸上还有一抹可疑的绯红。
燕译景回神,心虚不敢对上商怀谏的眼,将棋子下到一个角上,“商怀谏,要不你现在去弄两本过来,正巧这棋我也下腻了。”
“陛下真的想看?”商怀谏倾身靠近,衣袖将棋子带走,落在地上。
他与燕译景不过咫尺距离,呼吸交融,燕译景没有后退,他抬眸对上商怀谏亮晶晶的眼,他能看见商怀谏眼中自己的小人。
“有点。”
听步昀描述,燕译景脸热的发燥,但同样也勾起他的好奇心,他实在想亲眼瞧瞧。
商怀谏吻了上去,燕译景没有推开,商怀谏吻得很轻,似羽毛拂过,很快离开。
“臣这就去给陛下拿过来。”商怀谏在燕译景的额头落下一吻,“陛下等着臣,臣很快回来。”
商怀谏起身离开,燕译景让人收拾散落的棋子,去了御书房。
依旧是堆成山的奏折,但弹劾商怀谏,说商怀谏不该留在宫中,陛下不该与商怀谏厮混这一类少了许多。
他们也累了,写了上百份奏折,但燕译景我行我素,和商怀谏一点儿不收敛,反而越来越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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