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令那位曾掀起一阵轩然大波的老祖如此另眼相待呢。
昨夜池州渡神魂归位,青衣长发,令他陡然想起过往公羊家祠堂供奉的那幅画。
公羊纹一尚在感慨之中,谁料那画中人垂眸注视了一会儿昏迷不醒的齐晟,紧接着便弯腰将人抱了起来,转身看向他:“带路。”
公羊纹一当时愣了好一会儿,见池州渡拧眉,这才匆匆领着他们朝花云间内走去。
说来也窝囊,分明是主人,却跟在两人身后忙的气喘吁吁。
一直到将齐晟安顿好,池州渡才朝他颔首,朝自己的屋中走去。
留他一人干坐在屋里半晌回不过神。
最后神情复杂地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齐晟。
他盯着眼前后生的脸,苦思冥想了一夜都想不通。
这小子究竟何德何能,能让两位叫爷爷祖宗都足矣的前辈如此照顾。
齐晟见公羊纹一沉默不语,脸色也有些古怪,只得抿唇道:“今日晚辈失礼,待确认玄九平安,我自然来向前辈请罪。”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公羊纹一从混乱的思绪里回神,立即道:“你这孩子......不必担忧,他......那丫头没事。”
“并非晚辈不信任公羊前辈,但玄九昨夜本就受了惊吓,如今身侧又无人,我实在放心不下。”
见齐晟一本正经地说出如此荒唐的话,公羊纹一的神情都扭曲了一瞬。
受了惊吓,放心不下?
“你疯了吧......”他几乎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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