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辞和她交了手,自问若是全盛时期与此人一较高下不成问题。可如今他的身体岌岌可危,温淮又受了伤,二人陷在宋家,几乎没有胜算。
可以说,他们莫名走入了死局。
温淮却很执着,不容置疑道:“我一定会把师尊送出去。”
林长辞微微叹了口气,道:“走一步看一步罢。”
再不济,鹤还在南越中,等到约定时间便会向白西棠送信。南越诸世家虽与宗门无甚交情,却与南方的几个世家有些来往,白西棠应当能说得上话。
他的手怎么也捂不热,微凉的指尖贴着胸膛,温淮一说话,胸膛便随之震颤,烫人得很。
林长辞不着痕迹地抽出手,道:“该歇息了。”
他把外袍脱下还给温淮,温淮盯着他的眸子,目光幽深,上前一步,伸手似乎想接过袍子,却隔着袍子捉住林长辞的手。
林长辞眼睫轻颤,挣了挣,被他紧紧扣住十指,凑近低声道:“师尊困了?”
他的手心也烫,呼出的气息温热,喷洒在林长辞颊边,整个人存在感强到无以复加。
“温淮。”林长辞抬眼,蹙眉道:“一定要我叱责你才高兴?”
温淮目光没有移开,直勾勾地看着他,道:“无论是夸赞还是叱责,只要是师尊所说,弟子都甘之如饴。”
他从纳戒中取出一套被褥铺在地上,径直躺下道:“师尊睡吧,我守着。”
林长辞看不得他这样,道:“偏房有床不睡,这是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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