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棠瞪大双眼,赶紧把这个眼熟的信封拆开,果然,信封里是金朝写给他的信。除此之外,还有十五张一元银票。
沈满棠哆嗦着手展开信纸,一目十行地读着。
小满:
抱歉这么久了才给你写信。自那日离开沈家后,我便一直忙于糖厂生计,到今日才偷得一点闲来给你和母亲写信,但愿在我写完之前不会叫人打岔了。
听闻沈家近日一切如常,甚慰,但我仍旧十分挂心你。我不在,你切莫睡昏昏不计天日,要早睡早起才乖;嗜糖也应有所节制,若是烂牙,岂不痛哉?
宝宝,我想你极了,你最近有没有好好读书?上课能否听懂?大考将至,盼你能有好消息!
迨至月中,切记要将银票交与顾老。日后每月,我都将随信附上学费,你只需安心画画,勿要忧心其他。
我要做工了,万望你能保重身体,再会!
甚念。
金朝
一九二三年一月五日
沈满棠瞟了一眼日期,是十日前写的,也就是说在芦荟收到信的同时,他也有一封金朝单独写的信件。他懊恼地捶了捶头,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学堂。这段时日里,就是画馆他也一次都没去过,以顾老的脾气,估计是不会再收他了。
沈满棠捏着银钞,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金朝这样辛苦地在糖厂给他挣学费,忙得连写信的功夫都没有,可他却这么糟蹋他的钱,整整一个月都没再去过画馆。若是被开除了,他该怎么向金朝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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